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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探第54章网上蛛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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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唐文泽的办公室时,程寒正好从里面出来。

他冷着脸,看也没看女人,气冲冲地走了出去。

唐文泽阴沉着脸,双手交叉着支在桌上,像是刚刚发完火。

女人笑着叹了口气,走到男人身后,轻轻地按起他的肩膀来:“怎么,他又给你搓火了?”

唐文泽哂笑一声,说道:“他除了上蹿下跳还能给我干出什么人事来。”

女人柔声道:“他你又不是不了解,他就是那种不懂事的人,何必跟他置气。”

唐文泽“哼”了一声,不快地说道:“不光如此,今天他还一直跟我抱怨,说以后再也不带人了,他还真当这儿是他开的了!”

女人一听,赶忙问道:“他怎么说?”

唐文泽没好气地说:“他说白以坤的那个表弟上来就给他把局搅了,让他到手的鸭子飞了。”

女人问道:“翁老那边怎么说?”

唐文泽忽然沉默下来,办公室里只有他的衬衣在按摩下发出的沙沙声。

看来问题确实不在程寒,女人暗自揣摩道。

“白以坤那边提什么要求或者索赔了吗?”她知道男人不愿多谈,便换了一个问题。

唐文泽闭上了眼睛,头往后靠了靠,悠悠地说道:“他现在还要靠着翁老的关系,不会撕破脸的,但是……恐怕他要狮子大开口了。”

女人眼睛一转,说道:“他想跟那几位都搭上线?”

“是啊。”男人拉长声音回答道,“不过也不用担心,那几位的算盘打得也精着呢。想借他们的势,肯定不能空着手去,到时候借那几位的口让白以坤拿投名状来,这样对翁老的承诺就变成了对那几人的承诺,咱们反而落得轻松。”

女人媚笑着说:“我觉得就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你的事。”

男人舒眉展目,不以为然地说:“这不算什么,他自己想吃肉,那就肯定得有所付出。”

男人想到了什么,接着说道:“倒是那两个心探……”

他的话还没说完,女人手上一僵,满怀歉意地说:“对不起,是我的疏忽,没能把新人彻底拦下来。”

男人立刻拉住女人柔若无骨的手:“诶,这怎么能怪你呢,这件事从一开始能进展得这么顺利,不是多亏了你吗。她决定留下来,也不是你能控制的。”

男人的偏袒让她心里一阵满足,她连忙说道:“我会看好他们那边的。”

男人拍了拍女人的手说:“好了,许太太快来了,我得准备了。”

一丝不悦的神情划过女人娇美的脸庞,她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今天?她之前不是约的每周三吗?”

唐文泽无奈地说:“她年纪大了,就那么点事,成天琢磨来琢磨去的。可谁让翁老看重和他们的关系呢,我也是没办法。”

听到他这样形容许太太,女人心中的不悦散去了大半,她立刻善解人意地说:“翁老也是,不能就你一个靠得住的,就什么事都让你来呀,你真是辛苦了。”

男人笑了笑。

女人说:“那今天我先回去了。”

此刻天色已晚,女人的高跟鞋在空旷的楼道里叩出清脆的响声。

她的心情有点低落,脸上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
最近许太太是不是来得太勤了,我想着。

这个念头一起来,她的脚步就往电梯旁的楼梯间里转了过去。

她知道,看一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但她就是想看看。

等她一进楼梯间,赫然看到了一个本该早就离开的人。

“程寒?你怎么在这儿?”她不禁惊讶地问道。

程寒没有半点惊慌之色,反倒有些看好戏似地问:“你怎么也来这儿了?”

女人立刻答道:“我坐久了,想走楼梯运动一下,你不是走了吗?”

他伸了个懒腰说:“我的车是晚上的,现在过去太早了,我在这儿歇会。”

女人立刻换上了关切的神情,说道:“你怎么不在办公室里等啊,这里多黑呀。”

程寒看着她,摆出一张明知故问的脸。

正在这时,楼梯间的电梯响了,门开后,步出一位四十来岁、穿着华贵的女人,朝唐文泽的公司款款走去。

短短的几秒时间,楼梯间里的女人把这位阔太太上上下下打量了三圈不止。

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,程寒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她。

女人忽然觉得有些尴尬,脸上也热了起来。

她忙说:“你在这儿待着吧,我走了。”说着她折回去按电梯。

身后的程寒眯起眼睛,笑着说道:“穿高跟鞋,确实不方便走楼梯。”

女人假装没听到这句话,坐另一架电梯离开了。

等电梯门关上,只剩她自己的时候,她再也不能保持心中的平静,程寒的那句话分明让她觉得自己被看穿了。

她早就知道程寒的心理比同年龄的孩子要成熟得多,但被一个半大小子看穿了心思,还是让她感到不快,即使她没想过要隐瞒她和唐文泽的关系——甚至在唐文泽离婚前。

她看着电梯门上自己的倒影,赶快让拧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,她可不想长皱纹——就像那个许太太一样。

没错,她就是个老女人,你瞎担心什么呢!

***

女人前脚刚走,程寒就步出了楼梯间,那里面一股烟味,让他厌烦。

程寒不是个多守规矩的学生,但是他绝对不碰烟。因为抽烟太损耗肺活量,让人的运动能力直线下降。他绝对不会为了扮酷,为了多得女生的几眼青睐就做这么大的牺牲。

他还得靠肺活量在扭曲场里活命呢!

这是他很早就意识到的事,正常的生活需要健康的身体,扭曲场里则更甚。

他可以翘课,不写作业,不把老师的话当回事,跟自己的亲戚破口大骂,这些他都不在乎,但是,他对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却异常严格,甚至晨跑和健身一点也不落下。

电梯的数字在慢慢减小,想起刚刚那个女人的表情,他不禁勾唇一笑:这么执迷不悟,是该说她傻呢,还是天真呢?不,如果她想让自己相信的话,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也无济于事,人还是别谈恋爱的好,一谈恋爱就全变傻子。

他辗转到车站,晚上的时候总算登上了回B县的火车。

夜色已深,他在有节奏的“咯噔,咯噔”声中渐渐泛起困来。

睡着前,他想,白以坤那个包袱已经甩给唐文泽了,只要不是自己背这口锅,至于唐文泽和翁老要怎么解决就不关自己的事了。

这样最好,以后再也不见,还是轻松多了。

***

E市,一间古香古色的茶室里,白以坤倚在扶手椅上,用手指沾着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慢慢画着字。

桌子对面坐着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,面容有些沧桑,但能看出白以坤和他有三分像来。

虽然两个人年龄差了十八岁,但他们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。

男人名叫白朗乾,是E市知名的企业家、慈善家。

白朗乾看不惯白以坤这副没骨头样子,眉毛皱了皱,不怒自威地说道:“不想喝也别浪费。”

白以坤不以为然地收回手指,依稀的水渍隐约能看出一个“K”字。

他换了个姿势,靠在了另一边的扶手上,懒洋洋地说:“怎么着,你还在乎这点茶钱?”

白朗乾没搭理他,转而问道:“你最近在忙什么?”

白以坤懒散地说:“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呗。”

男人一边往茶海里添茶,一边反问道:“欧?我怎么听说这个月你竟往A市跑了,最近咱们在那儿没什么新项目呀?”

白以坤咬着后槽牙,在心里暗骂道:哼,又是那几个欠把嘴撕了的。

白朗乾放下茶壶,往后靠在椅背上,面色威严地说:“你成天过得醉生梦死地我说过你什么吗?但生意是咱们的立足之本,这里面又不是没有你的份,现在我还可以伸把手帮帮你,但是总有你独挑大梁的一天,你就这样下去,守得住咱爸这份产业吗?”

白以坤嗤笑了一声,转脸看着别处,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就那些生意,兢兢业业一年能赚多少?”

“白以坤!”白朗乾怒目而视。

白以坤耐着性子说:“哥,我说过很多次了,现在这个时代,你不能只按着原来的路子来,你得创新,创新你知道吗?要不然,一个*策下来就能让你输个盆干碗净。”
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天想的都是什么,”白朗乾丝毫不退让,“我就把话撩这儿,有我在的一天,你就别往那上面想!”

白以坤已经不记得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之间往复了多少次了,一开始他还会摔杯子、砸碗,但现在他已经麻木了。

大家观念不同,彼此都无法理解,那就不用多说了。

他叹了口气,站起来走了。

“白以坤你给我回来!”喊声从身后传来。

他没有回应,只留给他哥一个玩世不恭的背影。

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摇头:大哥已经老了,畏首畏尾的,可是这个世界大有可为,是不会等你的。富贵险中求,做大事需要有保护伞,等我打起那几把伞,你还不是得跑到我的伞下借阴凉?

想到这里,他微笑着拿出墨镜,高视阔步地走进了正午耀眼的阳光里。

***

最近这些日子虽然没什么动静,但是方麦听时芳兰转述了张宁的话,他说,那个线人一切都好,甚至备感庆幸。

她觉得压在自己心口的沉郁之气总算舒了出来。

后来,等她写完报告的时候,时烨的几位师兄都发来了祝贺:

大师兄说:非常欢迎小师妹的加入!前路虽有艰难,但我们会一直在这里,大家一起砥砺前行。

二师兄说:欢迎小师妹加入这个大家庭,以后有什么不懂得,可以随时跟我们交流。[笑脸][笑脸]

三师兄说:欢迎小师妹!我这里有一份精神健康自测量表,每次出场后可以自测。如果发现情绪低落、食欲减退,还是要及时去进行心理疏导。

四师兄说:我还以为服务器bug了!我没看错吧!咱们多少年没见新人了!

方麦光是看他们的留言就被逗笑了,不过,她着实没想到会得到这么暖心的欢迎。她现在有些明白了,这些人虽然不经常见面,但不愧都是韩老手底下带出来的人,有一种彼此关爱的凝聚力在他们身上。

除此以外,陆哥知道她成功解开一个场后,也发来了信息,甚至,他信誓旦旦地说,等她以后再多解开几个场,联盟肯定会来挖墙脚的。

方麦知道他这是在鼓励自己,因此就把这份好意郑重地收下了。

转眼过了一个多月,张宁发来消息说,线人的下一个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。

方麦特意在指定日期到来前回家看了父母,然后又跟林蓉去逛了街。

进过扭曲场后,方麦才发觉,这种可以在街上随意闲逛,吃自己喜欢的东西,叫上好友一起消磨时间的平凡时光反而是最值得人珍惜的。

它们看起来平淡无奇,但却构成了每一个人生活的实质,人的情感和联结就在这样稳定的环境中慢慢向外伸展,彼此交织得越来越深。

除此以外,进场前确实是她很容易紧张的一段时间,而林蓉总是能够给出恰到好处的安慰和鼓励,让她能够放松下来。

等她将心情收拾妥当,做好一切准备后,约定的那天晚上,扭曲场却没有出现。

时芳兰也很奇怪,他在群里说:我刚才问张宁了,他也在找人核实。不过,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,我看今天这么晚了,大家就先睡吧。

等到半夜,方麦的手机却突然亮了起来。

电话不屈不挠地响了至少三遍,方麦才确定不是自己做梦在听歌,而是手机真的响了。

她迷迷糊糊地抓起手机,一看才凌晨两点。

按下通话键,时芳兰的声音立刻从听筒中炸了出来:“方麦!场出现了!”

两秒钟之后,方麦彻底醒了。

时芳兰顾不上别的,连忙说:“快点,城墙上见啊!”

方麦在心里大喊道:我好困啊!

??法拉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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